阿爾弗雷德確信自己在見到那個叫俄/羅/斯的家夥時,表情一定蠢透了。




「美/國,這是俄/羅/斯。」


上司拍了拍阿爾的肩對他示意,要他說點什麼,而阿爾只是張大了嘴,結巴了一陣後是高分貝的大叫出聲:


「蘇、蘇/聯!你還活著――?」


俄/羅/斯的上司愣了一會,美/國的則是面露尷尬――阿爾還沒能反應過來,面前那個圍著可笑米色圍巾的大個子倒是先開口了,帶有疑惑的偏了偏頭:


「我們以前見過嗎?」


阿爾弗雷德聽了更是震撼的不能自己,任由伊凡殷勤的握住自己雙手上下搖晃:
「雖然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,但能夠見到美/國君真是太好了,我從出生時就不斷聽說你的消息呢!」伊凡笑得像只茹素的熊。

「呃、啊……是啊,哈哈哈哈……」


天殺的、這雙握住自己的手幾個月前還曾狠狠掐著我的脖子過――阿爾認為自己能做的只有笑了,因為這一切都他媽的太詭異了。



於是俄/羅/斯的上司帶著俄/羅/斯走了,阿爾的上司給了他一記力道不小的拐子:「……你這是什麼德性!」

無視上司的囉嗦,阿爾只是看著漸漸走遠的那個高大身影有些出神。


就在這時巧合般的,伊凡回過頭對著阿爾,他的唇邊揚起了一抹笑。


阿爾愣住了。





他的確曾在哪兒見過這個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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